“关键是,我妹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间,他说路过,也不知去哪,他也没那穿墙的功夫啊。”
诗诗听不下去了。
怂成这样,没眼看。
“校长,课改天上,我忍不住了,要敲脑袋。”
“什么脑袋?”
“榆木脑袋啊。”
凤心悠的宿舍是个单人间,一床一柜,一桌一椅,没有多余的东西,摆放很整齐,看得出来是个爱干净的。
桌子靠墙,摆着一排书籍,书的前面除了纸笔,只有一盒巧克力,还没开封。
她打开给孩子们吃。
班导独自坐在单人床上,像是怕把干净整洁的床单坐出褶子,他坐得十分规矩。
腰板挺直,两腿并拢,两手摆在膝盖上,像个乖巧上课的小学生,视线紧随那道稍显丰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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