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我可不敢当你的女婿,就算诗诗是你养大的,但怎么养的,你心知肚明。”
“我第一次见诗诗时,她瘦得跟未成年的孩子一样,你怎么好意思说是她的爹娘?”
“还有,以前是不是都已经无关,诗诗已经跟你们家断亲,所以,咱们现在顶多算是呼吸同一片空气的陌生人。”
赵桂芬被噎,气得老脸通红。
“小伙子,你这就不对了,生恩不及养恩大,诗诗吃我家粮,住我家住,她就是我周家的人。”
“在村里,哪个孩子长大不是磕磕碰碰?没让报恩已经算我们仁义,你......”
“要报恩啊,行啊,你们先把诗诗原本该有的十八年好生活还给她,再来谈让她报恩吧。”
“让她吃不饱穿不暖,害她烧坏脑子,报恩?没找你报仇都算仁义。”
他把赵桂芬挂在嘴里的仁义道德返还给她,主打一个堵得她哑口无言。
他家诗诗受了那么多罪,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好意思在这里叭叭。
眼睛瞎啊,没看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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