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看一眼对收音机情有独钟的家伙,只觉头皮发麻。
他又在听歌,又在扭,坐着也不影响他发疯。
收音机,回家就藏收音机。
第一次知道,被所有人喜欢的三转一响中的一响,原来能让人这么头大。
狭小的空间,分成了四个派别。
一个在鬼叫,一个在蛆蛹,一组充满童趣,一组两眼皆空洞。
副驾座的陈肖捂着耳朵,幽怨的小眼神频频射向大家长。
他以为可以吃一顿大餐,没想到透支的不是口袋,而是脑袋。
此刻,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大家长当没看见,两眼坚定地看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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