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陶老,我叫谢临,是周诗的丈夫,小丫头有点皮,您二位别介意。”
“她现在的脑子,除了吃的,谁也不记得,希望她以后能好吧。”
也就嘴巴说说,能教的他会尽量教,但小丫头的脑子,怕是好不了了。
两人来时也想到这个,虽然存着希望,但也没存太大希望,毕竟之前就给小丫头看过,是好不了的。
陶永江慈爱地摸了摸某个哼唧唧小傻蛋的脑袋瓜。
“没事,她平安就好,以前她过得苦,现在这样挺好,忘了伤痛,也没了烦恼。
谢临心说,她有烦恼的,天天都惦记着加满水壶,要把服务社的甜水搬空,没搬空可不就是她的烦恼吗?
“我觉得也挺好,她这样,很可爱。”
可爱的人嗷呜一口咬在大家长的手臂上。
“臭蛋坏,又骗尸,又骗尸,没有蛋爷,没有蛋爷,尸尸再也不信臭蛋了,哼。”
某尸脑瓜子灵光了,蛋爷不在的源头,不是蛋爷藏起来,是臭蛋骗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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