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也终于想起了周诗。
她慌了,哐当一声,棍子应声而落。
“首,首长,你,你们,怎么,来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好几句。
那张狰狞的脸,像是上了染色条,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紫。
萧诞无视她惊慌的神色,开口第一句就是:“阿桐,你跑一趟,让刘梅同志拿登记本过来记录。”
“这是哪位军官的家,军嫂名唤什么,该怎么惩罚,全按昨天我所定下的惩罚执行。”
若说昨天只是口头警告,今天就是抓典范。
他的话,从来都不是干打雷不下雨。
雷打了,这雨必须下,而且必是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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