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车尾厢后,转头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嫂,嫂子,怎,怎么了?”
方然有点愣怔,嫂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傻里傻气的。
盯自己就盯自己,她身体却前倾着,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方然只觉得心怦怦直跳,脸色都白了几分。
看把孩子吓的。
谢临扯了扯她的衣角,“诗诗,是闻到什么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能让臭丫头如此举动,肯定是不正常的味道。
某尸眨了眨大眼睛,一开口就是炸弹,“他口袋有坏纸。”
到底不是一国,新晋的半个枕边人也听不明白。
“诗诗,什么是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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