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得还挺详细,就像是亲眼看到何朝阳是怎样对孕妇伸手似的。
她滔滔不绝讲完,掐了掐她儿媳的手让她附和。
她儿媳明显身体颤了颤,表示自己跟婆婆一起看到的。
公、安问何朝阳,何朝阳否认。
“我只是来脑科病房看病人,就在妇产科隔壁,除了路过妇产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大饱眼福了。”
“你胡说,医生让我多走动方便生产,我当时就在病房门口扶着墙走,你路过时不仅摸我屁、股,还想掀我的衣服。”
孕妇抽抽答答,虚弱地扯着嗓子自证。
“要不是我发现了避开,得吃多大亏啊。”
“呜呜,我不活了啊,来生个孩子还要被人耍流氓,以后谁还敢来这家医院?”
“公、安同志,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弱女子来生产,还需要靠医生保平安,怎么可能去冤枉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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