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好没想到昔日的枕边人翻起脸来这么陌生,自己做错事反而倒打一耙。
“容静,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在跟这位同学问路。”
容静当然知道你一个屁都打不出来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认识城里人,但不影响她甩锅。
“我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你们有说有笑,她眼睛都笑弯的,可见你们聊得有多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晨好觉得自己眼瞎,当时怎么就跟这么个不讲道德之人结婚。
家里穷,他就没想过娶妻,一次偶然,把她从河里救上来,就这样结婚了。
婚后她从不上工,娘说既然娶了妻子就应该给她好生活,她是从城里来的,干不了农活很正常。
然后就是他和爹娘赚工分养她。
他有一身蛮力,还能上山野猎,确实饿不着她,她的小日子比村里大部分人都好。
在家时她还算好颜色,对女儿也还行,结果一回城,人就变了。
到底是自己从未真正认识她,还是这就是她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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