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颤,红着眼眶大吼,“对对,跑,你们快跑,离开这里,我没见过你们。”
“这个坏蛋是我打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一点都没关系,是我打的。”
她近乎癫狂的咆哮完,抱着气息恢复平稳的虞父默默掉泪。
刚才为父折腰,卑微至极,如今怕连累他人,狠心将希望拒之门外,小小年纪,懂事得让心疼。
谢临没看错,刚才小姑娘眼里微末的亮光寸寸灰暗,她再一次放弃了自己。
他不怀疑,只要他们离开,荒凉的坟堆,必定添两座新的坟包。
从老者的话中他抓住了重点,有人罩着?管事都是一窝出来的货色?
呵,难怪没有一个好的。
拔出萝卜带出泥,那个罩着这些恶棍的人,好日子到头了。
“老同志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给上头打电话,上面会派人过来为大家作主,到时候你们有冤申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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