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号，囡囡立马拔出奶嘴，举起小胖手给自己讨福利，“多，多，五。”
头发短，只扎了两个小揪揪，配着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脸，可爱到爆。
一号领导挑眉，“小家伙，你还会数数？”
他不笑的时候面容十分严肃，这是在位多年的习惯，小家伙居然不怕他。
刚才大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把他们几个老家伙看了个遍，现在还敢跟他要礼物，胆儿真肥。
囡囡咧着小嘴，露出两颗小米牙，一颗长了一半，一颗刚冒头，抬起小手想摸脑袋，穿得厚手举不高只能摸到腮帮子。
“鞋，棒。”她的意思是努力学习，以后更厉害。
因为长牙的原因，没兜住口水，吹了个口水泡，一串晶莹滴了下来。
丑丑赶紧给她擦掉，将奶瓶塞她嘴里，顺道解释。
“她喜欢喝奶，我教她数数，学会才能喝，她就努力学了，她只知道一只手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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