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莉正在里屋,她推开一个破柜子,露出垫在底下的破草席,草席下是一块上了锁的木板。
只见她将衣服里衬撕开一个小口,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锁欣开木板下暗室。
暗室不深也不大,三口半米宽的木箱装得满满当当,有钱票,有玉器,有金子。
其中一口木箱里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双龙玉佩,对应那个沈字,应该就是沈念父亲的遗物。
藏得这么严实,难怪刚才去沈念家什么也没找到。
这么有钱,还需要男人,真蠢。
独自一人带着女儿生活不好吗,非要当后妈当保姆。
乔春莉拿了两百块和两张肉票就上来了,把室内恢复如初。
她刚上锁,里面的东西就不翼而飞了。
等她离开巷子,诗诗拎着一个大麻包出去。
玉器和金子现在给沈念除了给她招祸,没任何好处,先留空间存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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