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攀不上她的圈套,“嫂子,我这媒你是说不成的,是你和兄弟们打的赌,你还是自己准备猪头吧。”
一出手就是几头野猪,一个猪头对她来说小意思。
诗诗不打算废话,说再多,不如把对象送到他面前,她要去干活了。
一扭头,臭蛋不在,小本子也不在,只能张嘴问了。
“你有什么要求啊,跟我说说。”
想到刚才负气写的要求,李攀老脸一红,腾的一下跑了,大手一挥,招呼被带歪的兄弟集体快跑。
那急促的脚步和坚挺的背影,与其说是训练,更像是仓惶逃跑,远离灾难现场。
他今天不想再蛙跳,明天也不想蛙跳,这段时间都不要蛙跳。
诗诗莫名其妙,“喂,你还没告诉我要求啊。”
以为人跑远了就问不着吗?
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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