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无奈放出收音机,“悠着点,别跳太入神,咱们是来加班的。”
诗诗抓着烤翅在啃,口齿不清,“你们跳吧,我负责吃。”
小师也没跳,他的舞瘾不大,吃更重要。
倒是那群大小不一的动物,积极性不输丑丑,在空间时,课间十分钟的乐子全部由它们提供。
小曲儿一放,丑丑立马踏起步子带动,颠颠舞重出江湖。
回想婚礼时的颠颠舞,以一人之力把整个营区的人都整癫了,再看眼前品种不一的颠颠怪,大家长摇头失笑。
他的臭宝,真的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正在颠的那些且不说,两个安静吃东西的家伙,一个玩起滑梯时比谁都疯,另一个......算了,不说了,给她留点面子。
“臭蛋,这间屋有一个人起床了,这间屋有人睁开眼睛,但没起床。”
诗诗吃完第三只鸡翅,嗦了嗦手指上的油,刚要伸手拿第四只,听到了异动,顺手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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