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向庭说船是在起大风那天夜里翻的,在无情翻滚的大海里,人力太过渺小,能撑下来,不是老天眷顾,而是他的兵意志坚定,体能充足。
他的兵,都是好样的。
“爸爸,妈妈,周三,周四,诗诗回来啦。”
清脆的呼声,像是悦耳动听的旋律,赶走了一夜不眠的疲惫。
“首长好,嫂子好,我们都回来了,一个不少。”
死里逃生的几十号人列队敬礼,声势浩大。
形象狼狈了点,精神差了点,绑着胳膊吊着腿,但至少全须全尾。
“好好,回来就好,都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养好身体,营区需要你们,必须一个个都给我活蹦乱跳地回到训练场。”
“是,首长!”
萧诞拍了拍赵向庭的肩膀,“赵副营,你是好样的,有你这样勇敢的领队,是营区的骄傲。”
狂风暴雨,孤舟入海就是个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点毅力和勇气,很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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