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剪刀凭空消失,长毛男人病态的脸更加白了。
他的同伴没注意到剪刀消失,一时弄不明白他发什么疯。
因为他在小队的身份是最高的,所以没人敢发问,只当他是因为失去当男人的资格而癫狂。
长毛男人朝着空声吼了几嗓,不耐烦了,心痛身乏,他决定将人豆沙了,全豆沙了,以血祭奠他失去的尊严。
他疯狂地点了两个持大家伙的伙伴,“你们,开扫,这些贱民,一个都不准留。”
“哈哈,外面那群瘪犊子不是讲大义吗?刚才为了这群乡野村民要换人质,呵呵,老子让他们全部到地下大义。”
“我的老二没了,老子要让他们通通陪葬。”
“哦豁豁豁。”宗祠拐角,呱呱一边翻译,一边笑到抽筋。
“特么的给他老二陪葬,哈哈,这个人有点神经在身上,那么小,哈哈哈。”
谢临无语,真的好无语。
呱,能闭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