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看瓜群众陆陆续续笑了起来,也有人担心。
“娄同志不是一年级的老师吗,就这点脑子,我都怕我家孩子学坏了。”
“啊,你还不知道吗,她没当班主任了,我家孩子回来说她故意为难周同志被赶去当串课老师了,就是哪班的老师没空,她就代班。”
妇人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偶尔教一节课倒是不用那么担心了。”
“嗤,人家代班也是有工资的,总好过你在家无所事事啊,你这是酸了吧。”
“我酸啥啊,我这脑子确实没法教书育人,把家里男人孩子照顾好就满足了。”
“喂喂,现在是担心孩子教坏的问题吗,她这句话直接是承认了他们在计划搞事情,陆营长就是那个倒霉蛋。”
“是啊,平时看她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心思多得很。”
汉子们没有说话,内心想的跟自家媳妇说的都大差不差。
字字戳心,娄晓敏既难受又愤恨,偏生屋里两个一点都没有出来帮她说一句的意思,甚至还在人围过来前端着碗躲进屋里。
她恨恨地瞪一眼周诗,也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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