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这样明确标榜我,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大家长面无表情地嗯了声,把心虚的大舅哥扔到屋顶。
大堂屋门关闭那一瞬间,牙子重重倒地。
有人性的大家长带着气性呢,撞枪口了。
油腻男刘洪很猴急,扔下烟,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扒光了。
在他想要吃药一展雄风时,一抹粘腻的液体滑落,正巧落到他那处,冰凉凉,让他浑身一震。
女孩被他的动作吓得缩在门的墙角,“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她的声音开了头,顶上响起嘶嘶声,越来越频繁,且越来越近。
刘洪眨巴着眼往上看去,一个庞然大物从房顶缓缓探了进来。
几时被揭开瓦片他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脚钉在地上,寸步动弹不得。
绿豆眼像是安了放大镜,瞪得浑圆,他哆嗦着那片唇想呼救,喉咙却像被大手扼制住,无法发出丁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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