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对打持续了半个钟,教练就叫停,他看着幸村精市额上的吸汗带。
幸村精市也明白他的意思,摘下了自己额上的吸汗带,发现吸汗带内部已经完全湿透,未干的汗晕染开。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幸村精市握拳挤了挤发带,果不其然指缝中有水……不应该说是他的汗。
“……”
幸村精市感受着背上的粘腻,总算明白了这次比赛的难点是什么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出汗之后,汗会被衣服吸上,然后一直不干。
教练也有些无奈。“虽然是内场有空调,但还是准备下橡皮筋吧。”
幸村精市摸了摸发尾,发现脖颈处的短发已经湿透变成一簇一簇。他走到网球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盒橡皮筋——那是文太在他临行前给他的——他按照梦中的记忆,动作缓慢、笨拙却不出差错地将额前的发往后梳起——梦中的柳雨霏也是如此的,她以手做梳,将额前的发向后拢去,和脑后的发归为一束,脑后的发也要注意收起,如果无法揽上来就任由它散着,反正不影响。随后的拿出橡皮筋咬住,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套住马尾一扭,绕到另一只手……
幸村精市晃了晃头,确定绑了很多圈的皮筋不会突然散开。而且发现皮筋的效果比吸汗带还好,额发不再回挡视线,扎起来的后脑勺也凉快了许多。他拿起拍子,“继续吧,教练。”
酒店早早就定在了“澳门蛋”附近,确保去场馆的路上不会有多余的意外发生。幸村较为幸运,东京和这的时差只有一小时,所以他也不存在倒时差的困扰。而且酒店管理十分完善,夜晚七点过后走廊就再无声响。
而尿检药检的地方就在酒店步行五分钟的地方。
天时地利人和据在,他的精神状态好得不行,应战状态达到巅峰,在开打前甚至还有心情拍了后脑勺的照片发给丸井文太,告诉文太他临时送的橡皮筋帮了他非常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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