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蒂的头依旧在痛,但通讯里格外清晰且规律的动静居然有点作用,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了些。
“还好。”她说。
这倒是实话,虽然难受,但还在忍耐范围内。
提姆咽下一口水果:[“以后要多注意呀,生病很难受的,还会耗费你很多精力。”]
他没说【所以你就该接我给你的外套】一类的话。
在双方智商都很正常的情况下,抓着已经发生的事情反复念叨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更别提帕拉蒂的头痛来得十分突兀,她自己都觉得这可能和吹了冷风没太大关系,而是……
她睁开了眼,望向摆在窗边的大象玩偶。
玩偶依旧柔软可爱,长长的鼻子和大大的耳朵被阳光晕染出一层毛茸茸的金色氛围光。它安静地,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黑色的眼睛暗淡无比。
它不再说话,不再飞翔,像电池被扣了似的。
帕拉蒂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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