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盯着苏泽说道:
“不行,此事不能成为部议。”
苏泽看向张居正说道:
“张阁老,今上继位二年,您曾上《陈六事疏》,就曾经提到过‘固邦本’,言需澄清国邦财用,方能‘上下唯务清心省事,安静不扰,庶民生可遂而邦本获宁也’。”
苏泽紧接着又说道:
“张阁老在先帝二十八年,曾上《论时政疏》,言‘一或壅阏,则血气不能升降,而臃肿痿痹之患生矣’。”
“您又言,壅阏之疾,在‘曰宗室骄恣,曰庶官瘝旷,曰吏治因循,曰边备未修,曰财用大匮’,‘毁誉自为矛盾,是非淆于唇吻,用舍决于爱憎,政多纷更,事无统纪’。”
“苏某这份奏疏,正是要固邦本,澄纲纪,立统纪!”
等到苏泽说完,张居正躲开苏泽的视线。
苏泽却转过身,向下首的户部侍郎张守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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