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为这篇文章大怒,恰恰也是因为实学自身缺乏一个立足点。
苏泽科普推动的那些小发明,望远镜算是军事机密,铸币法也没办法宣传。
那些格物致知的研究,也都和训诂学一样,是京师达官贵人自娱自乐的玩具。
这不是又回到了心学的老路上去了?
高拱将精力都放在实学上,甚至连京察都没有太过问,可被这样一篇文章给掘了根,他又怎么能不生气。
自己能怎么办?再搞一些实学发明出来,帮着高拱壮声势?
苏泽一时之间也拿不出办法,他只能承诺高拱会想想办法,高拱也只能让他去了。
正如苏泽所说的,堂堂内阁,确实对这种小报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甚至越是朝廷禁报,这报纸发行得越好。
宋代就有这种小报,也是屡禁不止,越禁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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