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不喜欢心学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更不喜欢如今士林动不动就“致良知”的风气,但是士风如此,高拱一个人也无力扭转。
当然,高拱不研究心学,不代表他儒学功底不深,能从科举考试中卷出来,走到内阁阁臣这个地步的,都是卷王中的卷王。
苏泽听到高拱这么说,反而笑起来说道:
“正因如此,学生才办这个增刊的。”
高拱疑惑的看着苏泽,只听到苏泽说道:
“师相,如今心学之风盛行,又岂是禁讲能禁的?”
高拱听到苏泽这么说,也停下来思考了一下。
苏泽继续说道:
“师相,当年王泰州聚众讲学,渔农耕樵贩夫走卒都聚众听讲,门下弟子也不是为了出仕,官府要怎么禁得?”
高拱微微点头,心学泰州学派的创始人王艮讲学的时候,听众都是普通百姓,这种民间自发的讲学,根本不是官府能够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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