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只能无奈的点头,他眼珠一转,拉着申时行说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汝默兄,苏某也有件事要央求你。”
申时行看向苏泽,摊开手说道:“子霖兄是要求稿吧?”
苏泽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说道:
“是啊是啊!头刊是今科状元一甫兄的文章,这第二篇就请汝默兄这位嘉靖四十一年的状元出手,这绝对是是文坛一桩美名啊!”
申时行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卷子,递给苏泽说道:
“早就写好了,经些年不写,手生疏了很多,可不要误人子弟才是。”
苏泽连忙接过卷子,读完之后一拍大腿说道:
“汝默兄文采非凡,若是让苏某早点读到汝默兄的文章,科场也能少走几年弯路!”
听到苏泽这么恭维自己,就算是申时行也觉得轻飘飘的。
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了,沈一贯这种长袖善舞的恭维人,别人只会觉得寻常,甚至他不热情反而会被觉得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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