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想了想,决定还是静观其变,自己毕竟只是翰林,又不是科道言官,弹劾首辅对他的资历也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被人忌惮。
就在这个时候,一脸颓丧的申时行推门进来,他看向苏泽说道:
“子霖兄,你可是害惨了我。”
苏泽当然知道申时行说的是什么,皇帝让内阁、礼部、科道上陈国史三事,申时行是礼部员外郎,自然也被要求上疏条陈。
这些几天申时行的头发不知道揪掉了多少,当看到始作俑者苏泽,竟然在史馆悠然的读书练字,他自然是气上心来。
申时行垂头丧气,沈一贯却兴高采烈的推门进来,嘴里嚷嚷道:
“子霖兄!科道那帮家伙可惨了!听说这几日都闭门在家写奏疏,那陆树德头发都愁白了!”
沈一贯这才看到满脸怨念的申时行,他连忙说道:
“苏兄这一招是厉害,可误伤了礼部,外面骂你的人更多了。”
苏泽哈哈一笑,却不以为意,这时候罗万化也走进了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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