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日子苏泽书法水平的进步之大,如果不是沈一贯亲眼所见,大概不相信一个人能在这么短时间获得这么大的进步。
更神奇的是,苏泽无论是临摹谁的字,都能临摹到惟妙惟肖。
用苏泽的解释,他年幼家贫,没有机会好好学习书法,现在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磨砺书法了。
虽然沈一贯也觉得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但是既然苏泽这么说了,沈一贯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看到苏泽如此淡定的样子,就连沈一贯也要佩服他的养气功夫了。
“子霖兄,你可知道外朝已经为了修史的事情吵起来,礼部、科道的官员纷纷上书,认为不该给睿宗皇帝编实录,我昨天还被人堵了宅子,国子监的一群读书人围着我家骂到了傍晚才散。”
沈一贯感觉到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苏泽要住在值房了。
这些日子他天天被年轻的读书人滋扰,每天都要早出晚归。
史馆其他几位同僚的情况也差不多,明明首倡修史的是陈以勤陈阁老,这帮读书人不敢在阁老府上造次,天天对着史官的普通官员叫骂。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申时行也一脸疲惫的走进史馆。
“汝默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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