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你放心,等你离京后,我会继续弹劾苏泽,让世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听到陈瓒这么说,陆树德终于安心。
当年陈瓒能一封奏疏弹劾走了高拱,苏泽一个区区的七品翰林编修,只要露出马脚,必然会被陈瓒弹劾送走。
自己的兄长陆树声在吏部人脉广,就连贬官也被安排到了浙江为官,算是最好的去处。
而且这次虽然被贬官,但是只要找到机会,应该会很快返回京师。
他苏泽不过是靠着揣摩高拱意图,攀附上了高拱,而高拱的性格做派,在陆树德看来也不是长久的样子。
一旦高拱倒台,或者苏泽自己犯了错事,那就是万劫不复了。
想到这里,被贬谪的情绪也冲淡了很多。
就在两人吃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隔壁议论起了苏泽的名字。
福兴居靠着漕运码头,是南下官员必经之路,陆树德南下也要乘坐漕船,所以京师官员迎来送往都会选择在这里设宴。
听到苏泽的名字,陆树德安静下来,听着隔壁桌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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