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怪胎雏鸟,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思忖间,青衣人脸上忽然间也露出了一丝带着回忆的笑容,貌似他第一次杀人时,表现也跟这少年差不多。
不,甚至还有所不如。
他记得他当时都有种尿裤子的感觉了。
至于尿没尿,他真忘了。
反正汗出如浆,加上下雨,浑身都湿了。
几乎是同时,院落里角茅房里也传来了进去的泼皮的笑声,“铁头你特么的是软脚虾吗?
这么点酒就摔倒了,晚上还怎么办事,怎么搞那小妞?”应该是听到了刚才的倒地声。
许进第一次杀人见血,紧张,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冲,心跳加速,剧烈的喘息着。
爬在还在死亡抽搐的泼皮身边,许进努力的做着深呼吸,平复着身体的应激反应,没有理会茅房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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