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都无法从心。
许进干脆心一横，就直接来到了柳副学正的飞燕学殿。
刚刚通传了一声，就见到了一身宫装裙的柳副学正，快步来到了殿前石阶上，身后还跟着几个少女。
“来了就来了，还楞着干什么，快进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柳清竹声音清脆，说话语速颇快，一听就舒心。
许进连忙见礼抬头间，就看到极有威势的细腰配大凶，不敢久视，怕不礼貌，忙低头。
却又看到了一水儿的大长腿。
至少五双大长腿，有一个穿着练功短打的，还露出了白皙脚腕儿。
许进一时间，不知道眼睛往哪放了。
石阶上，一众少女看着窘迫的许进，忽然间笑了起来，包括柳清竹在内，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许进担心不已。
真怕笑得掉下来，他是扶，还是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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