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仅全部服用过定神金丹，而且都是开过数次小灶的啊！
观武台上，右祭酒宋炳指着刚刚登到一百八十一阶的许进笑道，“此子看来你们金山道院下了大力气培养了啊！小董啊，你们给这小子开了几次小灶，试登过几次登天石阶啊？”
“宋祭酒，开小灶，我金山道院没那个资本，不过我金山道院今年分配给的定神金丹，倒是被此子给争到了。”
“噢，当真？”宋炳显然不信。
董昭笑笑，再没分辨。
给弟子开小灶试攀登天石阶，董昭是有那个资格位份的，但却没那个必要。
一次没多大用，又拿不到第一，五六次甚至七八次，他也没那个财力。
一次最少一万道勋呢。
其它大陈国道院的高层，若有所思。
如果说这个许进，仅仅是靠着一颗定神金丹就攀登到了一百八十一阶，那么这神魄天赋，绝对在本届秋考的前三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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