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岂不是说,我从出教室那一刻起就被你注意到了?”
上官曦月睫羽下垂,纠正道:
“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从你出大一教学大楼开始,我就注意到了你,并不是出教室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
“这有什么区别吗?”
江宇有些无语。
“当然有区别,这两者的本质性可大了,如果是你从出教室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你,这样我就有跟踪你的嫌疑,但如果是从你出大一教学楼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了你,这只能说明,我只是偶然注意到了你。”
“这本质性很大。”
江宇:“……”
他怎么感觉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
不是他普信,实在是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就比如说此刻的上官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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