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后脑勺凉飕飕的,好像有人朝我吹气。”其中一人低声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大半夜的别特么的自己吓唬自己。”另一人呵斥道。
“你看看那房子破成这样子,墙都透风,那家老头真的有钱吗?”前者疑惑地问道。
“小泉子说有就是有,他难道还能骗他老子不成?我特意找人打听过,解放前那个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这一带最大的地主,要说这种人家里没点好东西,打死我都不信!进去之后咱们按计划行事,把那个小子绑了作要挟,拿到钱再收拾老不死的!”
“好嘞,我听你的!”
这两个人操着浓重的兴安岭口音,其中一个脑袋光溜溜,是个秃瓢,另一个脑袋坑坑洼洼的像个刺儿头。
冬天路滑,他俩迈着小碎步,一路来到了屠小蝉家门前。
秃头二哥似乎忘记带工具了,把身上的口袋翻了个遍,最后才转头对着身后的刺儿头高个子说道:“六子,小刀拿来。”
“二哥,好久没干活儿了,忘拿了。”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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