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笑，“是谁？”
商北枭一步步靠近书桌。
他双手按在书桌上。
骨节分明的手臂上，有青筋轻微的暴起。
他眼神深邃的好像光投不进去的黑洞，声音十分喑哑，“要不然，将四哥叫来，一起说？”
老爷子蓦然在办公桌上拍了一把，“你混账。”
商北枭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混账？是我混账，还是混账的另有其人，那么怕四哥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老爷子盯着商北枭，“你不知道，是吗？”
商北枭勾唇，“你猜呢？”
老爷子脸上的紧张瞬间得到了轻微的舒缓，他故作淡定的说道，“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诈我，商北枭，兔崽子，你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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