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的小口喝水。
花昭于心不忍的说道,“黄爷爷,我昨晚见到的人只有华君丽,黄悦是华君丽在警察局里供出来的,我也是从华君丽的口中才知道这件事的,抱歉。”
外婆嗔怪的看了花昭一眼。
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说什么抱歉?你黄爷爷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知道不怪你,你还道歉,那你黄爷爷心里岂不是更愧疚了?”
花昭:“……”
外婆问黄爷爷,“老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黄爷爷点点头。
外婆继续说道,“他们终究还是孩子,是孩子,就容易做错事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说要是三五岁大,咱们用皮带狠狠的揍一顿,就能长记性了。
但是他们都是二三十的大孩子了,体罚起不到任何作用,这样的情况,你说孩子怎么教育得好?只能用法律来教育。”
黄爷爷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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