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滔天怒意。
林白哀求说道,“昭昭,那一次我也受到报应了,我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昭昭,我求你最后一次。”
花昭说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
花昭就上车了。
商北枭眯着眼睛,深邃的眼眸中,平静的好像是一汪死水,仿佛是翻不起波澜,但是却压抑着汹涌的杀气。
商北枭捏住林白的下巴,
稍稍用力。
林白疼的叫了一声。
下巴已经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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