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漠下车。
每往前走一步,都伴随着蚀骨的剧痛,脑海中不停地回放着他的爱人和孩子被狼狗一口口吃掉的画面。
是一把尖锐的刀。
反复地割着心脏。
他现在唯一的目的,或者说,活着的唯一的意义,就是报仇,报仇……
商北漠进去陈宜的病房。
陈宜正在跟一个年轻的护工调情,看见商北漠,她笑起来,说道,“真是稀客,堂堂的商家家主,纡尊降贵,是想故人了吗?”
商北漠声音低沉的可怕,“出去。”
护工看了陈宜一眼。
陈宜沉默的点点头,护工这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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