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低声说道,“当年,我大学刚毕业,傅筠已经四十多岁了,我应聘了傅筠的秘书。
那会儿,我和我的女朋友已经在谈婚论嫁,傅筠告诉我说,让我假扮和他关系匪浅,打消家里的老人家催婚的意图。
当时在我的眼里,傅筠就是我的偶像,是事业有成,有人格魅力的中年男人,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谁知道,我就这样坠入了傅筠的陷阱中。”
他大口大口的抽着闷烟。
仿佛再多的尼古丁也没有办法平息他心里的怨憎和后悔。
他抽着抽着。
声音控制不住的哽咽了。
声音好像是被敲烂的破锣,“后面事情发酵,我的女朋友嫌弃我恶心,没有给我解释的余地就和我分手了,我不止一次的收到了傅筠母亲的死亡威胁。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和傅筠提出了辞职,那段时间,傅筠的身体忽然莫名其妙的变得不好,他答应了,还提出要给我补偿,我一分钱没要,除了我的工资。”
商北枭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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