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屿七手八脚的接住。
赵平生往里走。
嵩屿皱眉,“你等酒水都送进去之后,我跟你一起,你自己一个人莽莽撞撞,你再得罪了人……”
赵平生没和嵩屿说一句话,人已经消失在了嵩屿的视线中。
嵩屿无奈。
他看得出来,毕竟是在风月场,风花雪月多年的男人,要是连赵平生对帝医生的心思都看不出来,这么多年可就真的白混了。
但是嵩屿心知肚明,他们这样的人,和帝医生那样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像是天边的月,一个像是河边的鱼。
月亮映衬在河里,鱼儿便以为伸手便能触碰到月亮。
其实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嵩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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