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何处?家世如何?”
“......”
陈长安皱了皱眉头,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
“世家奴仆,平日负责栽种灵草。”
奴仆?
竟然是个卑贱的奴仆,连自由身都没有!
一听陈长安是个奴仆,宝亲王冷哼一声,言语中满是不屑,同镇北王之子赵昆相视一眼,两人都差点笑出了声。
一个卑贱的奴仆,如何跟他们争?
身为皇亲国戚,大权在握,他们谁不是座下护卫上百、奴仆万千。
一听陈长安果真只是奴仆出身,二长老便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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