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他陈长安若真有什么强硬后台,何至于还是个卑微的奴仆!
“你一个当奴仆的,连个像样的宝器都没有,还跟我比身后的势力?简直可笑!可笑至极!!”
宝亲王眯着双眼,看向陈长安的眼神满是轻蔑和鄙夷。
一个低贱的奴仆,还敢跟他这个皇亲国戚比后台?比势力?比人脉?比关系?
莫不是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了!
镇北王之子赵昆可谓是宝亲王的狗腿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陈长安,你可知欺骗宗门长老是什么罪过?”
“那就不只是被逐出宗门,而是剥夺自由,被废除修为发往暗无天日的矿洞中,劳作至死,甚至就连你那不知名的主子,都会因为你今日口放狂言而受到连累!”
二长老的脸上也阴沉了下来,恐怖的灵境威压再度暴涨,显然他对陈长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信口开河的奴仆,彻底失去耐心了。
“陈长安,我知你心中不平。”
就在二长老即将出手之际,白岩长老还是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开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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