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是不要命了?”
陈长安站在她身后,拿着雷火炉擦了擦。
“你说对了。”
“他讲的是:不要命。”
“我讲的是:怎么活。”
“咱俩不是一个方向。”
“可他要是敢来我这地头上讲——”
“那我不管他讲得多带劲儿,我都得把他那口坛子给锤回去。”
这天夜里,陈长安立在问道山主碑前,沉默了一会儿。
他知道接下来不会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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