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塌了,右臂是火。
他看着天。
天被他打穿了一道黑缝,半边天幕都在流血火。
他咧嘴一笑。
“这天……挺他妈软的嘛。”
陈长安打崩天榜的第七天,灵界地底忽然动了。
动的不是地,是界脉。
灵界中央,一块一直以来都没人动过、不许靠近、不许开门的古碑山,自己裂开了。
整座山都在流血。
不是岩浆,不是灵泉,是黑红色的神血,血水顺着石缝往外涌,没几息就把周围百里地变成了血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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