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跟你混了这一路，怕也没用。”
“你走哪儿，我跟哪儿。”
余晗没吭声，只把战衣紧了紧，火纹一点点从她骨头里浮起，围在她周身，像铠甲。
许君言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碎得不成样的噬魂川，手中结印，灵识散出。
“不回了。”
“那就走下一层。”
咔。
地底那道裂口忽然自动扩大，一块块血色魂岩从两侧脱落，像是某种有意识的“口子”在自动张开。
从下方飘上来一股极淡的、却极霸道的神意波动，像是有人躺在下面，但一呼吸，就能把你魂压碎。
“感觉到了吗？”陈长安声音很轻。
“这是神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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