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得很慢,很吱哑,像是几百年没人动过的老门,一寸一寸往里扭。
等门开了一尺,一条黑红相间的河流映入眼帘。
河里不是水,是魂,是血,是骨渣。
那河不会流,它往回缩,像是把谁的魂扯进来之后慢慢嚼着吞。
陈长安抬脚就进去了。
“主上!”余晗刚要拦,被他回头看了一眼。
“你信我就跟上。”
“我这骨头,不在它的筛子里。”
余晗咬了咬牙,跟着进。
林修远啐了一口:“操,命都送这了,怕啥。”也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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