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这么夸张吧?”于生听着,神色有些微妙,“我是从玄澈那里听说了他大师伯的一些经历,感觉虽然那些故事都挺离奇,但作为一个‘冒险家’,他还挺让人佩服的——一般人可没他那个胆量和运气。”
“冒险家?倒是好称呼,”元灵真人叹了口气,“他要是能老老实实当他的掌门那就更好喽……”
于生闻言一愣,定定地看着眼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一看就是个宗门领袖画风的元灵真人:“……千峰灵山的掌门不是你吗?”
“不是啊,我是常务副掌门。”
元灵真人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无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把几百年的怨念都弄了个压缩包泡在了这杯酒里。
“当初我就不该接他那个印,更不该被他唬骗着把这差事应承下来……哎,还是年轻不懂,总觉得师兄不会害自己。”
旁边玄澈看这情况,赶紧开口:“师父,您喝多了。”
“我喝少了,”元灵真人瞪了玄澈一眼,“我要喝多了这时候就该御剑出山找你那师伯去了!”
玄澈顿时低着脑袋:“酒后不能御剑……”
元灵真人瞪着玄澈,憋了半天还是一声叹:“哎,这老实孩子,跟我当年似的。”
于生不好意思在这个话题上插嘴,只能搁旁边干笑了几声,然后赶紧换个话题:“对了,关于隐修会活动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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