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有病啊来吓唬我一个保护动物!”蛇姬从自己卷成的大球中努力挣出一个脑袋,对石球怒目而视,“我被发配到这儿已经够倒霉了好么!”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会被‘发配’到这最底下一层?”噩兆游星慢悠悠漂浮到蛇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在它眼中弱小而低等的“生物”,“凭你的本事,尚不够资格被镇压在下层,更何况这里——看看周围这些柱子,你爬在它们上面睡觉它们都没什么反应。”
“当然是因为那元鹤老贼公报私仇!”蛇姬立刻大声骂道,“他个心底流脓的杂毛老道!我不过就是被押进来的时候骂了他几句,恰好被他听到,结果就被直接扔在了这里,说什么要让我好好反省反省……老娘反省个P!我骂的很难听吗?更难听的我都没说出来呢!”
噩兆游星听着蛇姬骂骂咧咧,它那副骇人的面孔上却没有任何可以被人类的理智解读、识别出的情绪反应,过了好一会,它那利齿参差的嘴巴里才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是主动要求下来的。”
蛇姬的几个脑袋顿时往蛇球里缩了缩:“为,为什么这么讲?”
“你以前也经常骂元鹤,有时候我在这最底下都能听到你骂街的动静——他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把你扔下来,除非你主动求他这么办。”
“我求他?我求他个……”蛇姬顿时涨红了脸,但说着说着便在噩兆游星那可怖又空洞的双眼注视下缩回目光,咕咕哝哝,“……好吧,主要是我怕留在上面被人打死,有好几个傻X,他们觉得他们被抓回来都是因为我最后告密,还说如果我没告密,他们早就逃下山了。”
“那你告密了吗?”
“告了呀。”
第一次,噩兆游星理解了人类说的“无语”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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