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儿没说话,只是在笑。丛越与添添,立马娇嗔地问,公子干嘛。
呵呵,我想评价一下这种新麻将的手感,先找个比较的依据嘛。比较一下红酥美人手与褐蓝麻将牌,哪个摸起来更有冲动。陈镝流氓似地说。
然后摸了一只牌,反复地用手指搓着。然后再掂了掂,感觉份量感蛮好,比那竹做的贵气些,但不够光滑,摸多了,会把红酥手磨出老茧的。明天要二岳母加一套工序。
公子,只摸进牌,不打出牌,准备做相公呀?手下的添添在催。
添添,你若能说出‘做相公’里相公的意思,我这把牌胡了免你的。
呵呵,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牌数不对,只能摸牌放牌,不能胡牌了,只能看别人胡牌。
徵儿与丛越说,这个还真不知道,公子说说?
可惜南美家里没一个从宫里出来的王妃,否则一提她们就明白什么意思。跟你们讲明白呢,要费些口舌。敏儿又要说我了。
公子,快说,最烦你磨磨叽叽的。敏儿在旁边桌上笑着喊道。
在皇宫,皇上晚上跟哪位后妃睡,公公会端出所有可以侍床后妃的绿色牌子出来让皇上选。皇上如果想谁就将谁的牌子翻了过来。这叫翻牌子。我估计这牌子可能是麻将牌一样,一边有字,一边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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