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用喝这酒的。在南京娘家时,妈妈说,公子这么多王妃,要不要配点酒给姑爷喝。我说公子威武,不用,妈妈就不再言语了。姐姐可能不知道这配方。
可能是英子醒悟过来了,突然对如是与丛越说,两位姐姐对不起,刚才只顾着说了,得罪了两位姐姐。
如是与丛越相视一笑,说,没关系,只要公子不嫌弃我们。
其实上次我禁欲那几天,我想透了一个问题。我们快乐纠缠在一块的是精神是灵魂。在我心目中,你们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纯洁的。其实在禁欲之前相当一段日子里,我根本没有身体的快乐。只有精神的愉悦感。
或许老天给我这一个过程,就是让我想透彻这个人生问题。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段时间差点就成了兰茜信仰的那个教的信徒。或许当年动了这个念头,就对兰茜呀,那修女院长呀,内心有好感,甚至是崇拜感。但现在作为属地王,就不能随便去信什么宗教了。当然,我骨子里是信仰科学的。但科学的尽头,总感觉与神学是殊途与归。
陈镝让如是休息一下,他去打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空军司令部,让他们派出最新式的轰炸机从九号机场往东飞,能飞多远飞多远,看看那边的陆地情况,拍点照片回来。同时记录一下从九号机场飞到对面陆地的距离。
第二个电话打给海军司令部,让他从第一舰队派出两艘战舰,带足油料往东开,记录开到东边陆地的距离与时间。让第二舰队也派出两艘觇往东边开,看能否联系上非南军队。途中遇到他国船只不得随意开火,现在不是战争状态。如果受到攻击就坚决消灭对方。
海军司令让总司令放心,他们不会胡来的,今天第一舰队就遇到了一支荷兰舰队,幸好没有开炮,否则惹祸了。但将舰队扣押带回基地了。
第三个电话打给明亭,让她跟恩恩商量一下,赶紧招收现有工人一倍以上的新工人,叔要开避新的占领区了,那边需要的电力很大。能修水电站的地方也多。
明亭在电话里邀请我们过去晚餐。陈镝告诉她,今晚可能不行,叔有蛮多事要忙,反正近段我在南美,到时再说吧,等恩恩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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