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下来了还能写出‘羁鸟恋旧林,自挂东南枝’?”沈星雨不信,她可是亲眼见过季阳辉的“杰作”。
“不信你考我。”季阳辉信心满满,记忆胶囊的效果让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人形复读机。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季阳辉脱口而出。
“渺沧海之一粟,的前一句!”沈星雨提高了难度。
背前一句的难度最大,就算记得往往也要从头背起,但季阳辉毫不犹豫。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他一口气背完,得意地翘起嘴角。
沈星雨又连续问了几句,季阳辉都对答如流,甚至连一些生僻的、平时老师不怎么强调的诗句也能接上。
她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
“你真背下来了啊?”她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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