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都回去吧!”谢薪极不耐烦,刚才让他们打谢齐,没一个人敢上前。
只等他们离开后,赵云惠道:“看不出来,表哥也有自己的人马了,以后惠儿若遇到难事,表哥可要帮惠儿。”
“你堂堂彧王妃能遇上什么难事。”谢薪以为她嫁进彧王府日子好过,彧王毕竟开府早,家产也丰厚,曾经也是有官职在身的。
“唉,一言难尽啊!”赵云惠感叹。
“表妹真的遇上难事了啊!”谢薪道。
“惠儿请表哥吃饭吧,咱们边走边说。”赵云惠步步为营,一步步引谢薪往她铺好的路上走。
她把谢薪带去了酒楼。
她知道谢薪是纸老虎,也就是表面凶,真遇上什么事,他可不敢闹,以前赵妃姑母还在时,有赵妃姑母保他,现在就他一个人了,胆子也越来越小了。
只听赵云惠又道:“其实我家王爷和表哥一样,都不得皇上喜欢,唉,自从新帝登基,父皇驾崩后,二王爷就一直革职在家,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最奇怪的是皇上也不让他回封地,要是给回封地,做个山大王也好啊,偏偏要留在盛京城被人指指点点受气,就连谢齐那样的出生都能得皇上赏识,我们呀!唉!难啊!”
经赵云惠一说,谢薪也引起了共鸣,他气得脸都青了,“连谢齐都能被封官,我凭什么不能。”
赵云惠又道:“还不是看咱们赵家落败了,朝中无人,欺负咱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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