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写的挽联我这边已经托人带给港督戴麟趾了,你到时候直接找他取就好了。”
陈景润没有对林燃话中把港督府当快递站感到奇怪,他点头道:“好,没问题。”
许爱周的去世是许爱周儿子打电话来通知到林燃的。
林燃知道后有种感慨,那就是经历了二战的这代人陆续就要落下帷幕。
许爱周只是这代人落下帷幕的开始,霍克海默、西格尔等等,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
受到林燃所托,原本陈景润在接受完授勋后要在伦敦大学发表演讲,也只得匆匆作罢,提前踏上前往香江的航班。
伦敦大学方面表示理解,不理解也没办法,毕竟在很多事情上唐宁街十号都不愿意违背教授的意愿。
维多利亚港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细雨如丝,增添了几分哀伤。
香江大会堂的音乐厅内,庄严肃穆的气氛取代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厅内白绸高悬,横幅上书“永怀许公”,字迹遒劲,寄托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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